日期:2016-3-20(原创文章,禁止转载)
都以各种形式奖给了像猫这种名列前茅的怪才。
我妈妈一直跟猫的母亲互通消息。她告诉我猫在学校里成绩如何如何好、一直在年级前十、七科只扣个位数的分,怎样怎样。言外之意无非是让我“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有一次猫提前从学校回来找到我,一见我就哭着说她这次居然退步了那么多,成了年级第十三名。我揉着她的脑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我是想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活得这么累。她在任何人面前看上去都很轻松,可是我知道她很累。你必须非常努力,才能看上去毫不费力。后来我才知道,我可能还是错了。
其实情况也不总是这么难堪,这是唯一一次她向我提到她的成绩。一般她在每个月回家的有限时间里更愿意跟我聊聊她在学校里的生活。那个谁谁谁怎么人品那么坏啦,班主任又怎么整她们啦,喜欢上一个男孩考虑要不要买一件和他同款的男装啦,声音嗲到不行。有一次她突然在还不该回来的日子出现在我面前,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漫不经心地解释说,她前一天刚和班里的一个女生大吵了一架,回到寝室之后觉得明天实在不想看见那个女生的脸,就给妈妈打了个。阿姨二话没说,当天晚上就把她接回了安阳,第二天才若无其事地打通知了她的班主任一声。她还跟我抱怨说这个破学校里居然没有她最爱的动漫社,有其他的社团也不允许她这种实验班的尖子生参加,她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当初她就是冲着社团的宣传最终选择了这个学校)。由于她的成绩基本在一切干扰面前都居高不下,所以她的家人就放开了对她的约束,甚至在她的要求下给她买了一台平板电脑。于是她就每晚躲进卫生间玩电脑一直到凌晨一两点,被生活老师发现后还乐此不疲,有时甚至变本加厉。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真正管着她。准确地说,我没看出来。
从她拖着行李箱离开我们的草地,踏上去外地的火车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可能就注定失去了参与她生命的资格。我能做的就只有观看她的生活,聆听她的声音,就像在看一场我女性癫痫症状永远融不进去的歌剧,听一篇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童话。尽管我也许能听懂,尽管我也许能看透,却注定永远都没有了修改剧本的资格。
我总是从心底里隐隐觉得,我对她的那种不可名状的崇拜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出现一丝一缕的衰减,只是多出了一点不那么纯粹的杂质而已。我渴望接近她的感觉也没有因为人或事物的变迁而产生一分一毫的消退,但假若真的接的很近了又要怎么样、又能怎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
而这些,她可能从来都没有知道过,也可能和我一样清楚。
7、
当她又一次从学校里回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她居然烫了头发,不长的黑发黄冈治疗癫痫病正规末梢俏皮地向里缩卷。想想其实也没有那么惊讶,应该是她的老师比较惊讶。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心理,我也没有问她。她的指甲已经长到划拉都费劲的地步,她却钟爱地不想去剪,我也没劝她。不是不想,我知道没用。尽管每个月都能面对面一次,但我知道我已经离她太远了。
成绩都那么好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是吧?
我猜她的那些名义上的管理者八成都是这么想的。反倒是我,一想起来这儿童癫痫病的早期症状个就胸闷气短,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是多么无助,明明近在眼前,却就是无法伸手保护。有些事我知道是错的,但对她又无从谈起;并且我知道她也知道,但就是顶着尖子生的帽子强装不羁。
也许是因为这也是一种与众不同吧。除了她,大概没有谁能做得到了。
8、
这就是我的猫儿的故事。我不知道她今后会如何,就像我不知道我今后会如何一样。时光的齿轮轰鸣着转动,毫不留情地将我们带向一个又一个十年,来不及回头,更来不及挽留。当年的笑容烙在彼此的心里,然后坚定地渐行渐远,各自奔向属于各自的下一个十年。
最近一次见到她,她让我陪她一起去商场挑一缕挑染的假发,说她被派去劝一个“杀马特”(非主流)的小侄女“回